到学术圈潜规则的时候,他的见识阅历可要比徐云丰富太多太多了。
他很清楚,即便你现在是杨振宁、温伯格那种级别的大佬,在出席一些重要场合的时候也必须要准备好合适的行头,否则很容易得罪人。
这可不是夸张,2004年盖尔曼在出席马普所举行的mpi会议时穿了拖鞋,硬生生被口诛笔伐到了被迫道歉,甚至马普所还将盖尔曼拉了两年的黑名单。
要知道,那时候的盖尔曼早已功成名就,妥妥当世前十级别的大佬,结果愣是被欧洲学术圈暗戳戳抵制了两年。
如今有种言论认为只有华夏人重视这种形式主义,实际上国外比咱们看重的多了……
你可以在欧美的演出上见到不穿衣服的艺人,可以在小金人颁奖现场见到lgbtqwsh,甚至你还能在海对面的国会上见到老头窜稀,但唯独在诺奖现场见不到那些奇行种。
“……”
看着表情无比严肃的顾群青,徐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接过了顾群青的手表:
“我明白了,多谢,aaron。”
上辈子徐云只是个普通的小镇做题家,虽然在科研圈里吃饭,但还真没看过山顶处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