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

楚飞愕然。

林白羽“声音”平和，“老夫从小就是聋哑人，若非有虚拟技术，只怕连读书都是问题，更别说修行。

小友请坐，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实际上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和你交流。”

楚飞深吸一口气，微微拱手，这才坐下。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一个老前辈，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林白羽看到楚飞的做法，微微点头。

楚飞则在意识空间中，尝试和林白羽交流。楚飞虽然可以内视，但如何利用意识交流却很是生疏。

好在一切都是林白羽负责，楚飞不需要琢磨多少就掌握了方法。只不过暂时楚飞只能在自己的意识空间中交流，林白羽把意识投影到楚飞的意识空间中。

这种感觉很不好，楚飞觉得，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己就要灰飞烟灭。

好在意识空间和意识空间也不同，修行宇宙脑的意识空间是高级意识空间——或者说是潜意识空间，眼下只是表层的意识空间，也就是普通人的意识空间。

意识空间中，楚飞斟酌着说道：“前辈实在是让晚辈汗颜，晚辈这身体健全，竟然也比不得前辈。”

林白羽：“好了，不用尬聊了，我们直入主题吧，我相信你一肚子疑问。”

楚飞：……

林白羽：“有个‘曼德拉效应’，你可知道？”

楚飞点头，“知道。

曼德拉效应是一个心理学效应，指的是大众对历史的集体记忆与史实不符的现象。

其命名来源，是地球时代，前南非总统纳尔逊·曼德拉。

曼德拉效应的成因至今还没有明确的科学解释，它被认为是多方面因素作用下的结果，难以测量。一些研究者提出了平行宇宙理论、时空穿越理论等来解释这一现象，也有学者认为是记忆的解构重置与记忆碎片组合。

但到底是什么，到现在好像也没有研究清楚。”

林白羽：“我这里还有一个解释。就是群体意识。

社会的群体意识，是由个体意识组成的，但个体意识又不得不屈从于群体意识。

就像汉字悬崖的‘崖’，其最初读音应该是‘ai’，但后来读的多了，就成了‘ya’，国家字典都改了。现在你要说‘悬崖ai’，人家还听不懂你说什么。为了符合集体意识，你不得不读‘悬崖ya’！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更改之后，过去的信息就被历史的洪流所淹没。

人生活在集体之中，我们的意识总是在不断地被集体意识裹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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