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被设定好的。虽然你很危险，但有些事情只有你做得到。而我们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就只能够……用一些笨办法。”

机舱里放着冷风，武器装备在飞行中微颤。

看来昨晚莲华之所以跟他同床共枕，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哄他开心的因素在里面，就是希望他能够老老实实待着。

“是你们发出的声音太大了。”

鹿不二虽然早就把夫人的好感度给刷满了，但是亲密度始终还差点意思，不过好在昨晚完成了重大的突破，可喜可贺。

鹿不二自言自语了一句，转身推门。

虽然他的身体的确撑不住了，但他也没打算就这么在酒店里躺着当少爷，毕竟他还有一个好兄弟在等着他！

要是神烬系列的武器做成了……

“还有么？”

他停顿了一下：“那个时候我抬头望向老师看我们的眼神，我觉得她像是在看一群猴子。我是谁，不重要。我姓什么叫什么，也不重要……我的身份只是学生，是一个集合里的一份子。我们并没有获得尊重，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是一群随时会惹事的猴子。”

恰好此刻，鹿不二发现了床头柜上的纸条。

殷霾抬起黝黑的脸，眼神仿佛洞穿了无尽的风沙，轻声说道：“我再不喜欢他，他也是我学生的孩子。他有能力有魄力，我能在他的身上看到未来的希望。这是我愿意为他牺牲的理由，我可以舍弃尊严乃至生命……但他们不行。他们是年轻人，他们要活着。”

鹿不二凝视着这个女孩的眼睛，心里想的却是关于她所掌握的这种能力的起源，倘若他们如今的推测没错的话，那么魔女在远古时期应该是神明为自己准备的一种极其特殊的容器。

殷霾没有说话。

鹿思娴认真说道：“老老实实在酒店里休息。”

最神奇是，鹿思娴丝毫没有考虑过失去能力以后会不会被当做废物丢下，因为哥哥给她的安全感真的很足。

他忽然咳出了一口鲜血。

“我知道了。”

殷霾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脸色似乎极为的苍白，像是在压抑着痛苦：“你的身上可一点儿都没有军人的气质，反而像是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疯子。那么多年的军旅生涯，没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忘记你也参过军了。”

开罗市中心的人们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一架架昆式战机跨越城市，驶入无边无际的荒漠深处，隐没在风沙的尽头。

血液里透着深邃的黑暗。

背后放着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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