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请茅山定夺。”
他看了穆开淮一眼,“蔡团与谷保国游击队方面,一定要做好隐蔽工作,这一次犹如在日寇的身上捅了一刀,现在日本人一定疯了一样到处搜索,务必做好隐蔽清野工作。”
“明白。”穆开淮点点头,“谷队长对青浦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有游击队的同志带领,敌人短时间内是搜不到的。”
易军同志点了点头。
……
上午八点一刻。
桂林。
八路军办事处。
鲁文化同志敲开了‘农夫’同志卧室的门。
“‘农夫’同志。”鲁文化将一份电文递上,“茅山梅岭同志急电。”
“噢?”‘农夫’同志有些惊讶,“梅岭同志?可是茅山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梅岭同志极少来电,若有来电,必然是大事情。
“是有变故。”鲁文化的表情有些古怪,“梅岭同志说,他们抓了我们的人,要我们付赎金。”
“赎金?”‘农夫’同志面露不解之色,然后低头看,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连连变化,犹如开了染坊一般。
……
“‘火苗’被他们俘虏了……”‘农夫’同志哭笑不得,输得。
“江抗的同志说,程千帆被抓后,害怕被枪毙,吓坏了,愿意钱赎命。”鲁文化说道。
‘农夫’同志沉默了,电报里有一句话‘惊恐万分,甚有吓尿之举’,还有一句话‘这位同志不容易’。
“‘火苗’同志太不容易了。”鲁文化低声说道。
“是啊,我们隐蔽战线的同志,不仅仅要在极其危险的环境下和敌人斗智斗勇,还要面临诸多误解和痛恨。”‘农夫’同志叹了口气,“甚至,还不得不作践自己。”
鲁文化也是鼻头一酸,是啊,‘作践自己’,这句话让他心中也是颇不好受。
他想了想说道,“即便如此,想必当时‘火苗’同志见到自己的同志,哪怕是他竟遭遇如此羞辱,也是内心欢喜的。”
‘农夫’同志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
“‘火苗’同志如此作践自己,应该也是为了更好的表现出自己贪生怕死,被吓坏了,这样的话,他不顾一切的要求生也就更加顺理成章。”鲁文化说道,“即便是后来敌人知道他‘钱买命’,也有了解释和说辞。”
他对‘农夫’同志说道,“‘火苗’同志这次被我们自己人俘虏,属于突然情况,他的身份特殊,是必然要回上海的,而被赎回,则是唯一的‘活路’。”
“我明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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