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案。
有些人精通数学,有些人精通乐律,也有些人就是一双灵巧的手。
世界上学美术的人成千上万,能被马仕画廊选中的代理艺术家,其实或多或少都有很多不平凡的地方。
画廊里就有一位艺术家擅于用手指尖沾着颜料画点彩画。
汉克斯还见过另外一位纽约立木画廊的画师,对方从小到大没有经过任何特殊的训练,左右手画出来图纹却同样的精巧。
现在在仰光又看到了一位油画刀用的很好的年轻人,也不是难以接受。
世界上讲究些的老派美术高中名校,可能会在油画课上将油画刀的塑形技巧做为一个绘画分支教授给学生。
然则练到这样精妙的水平。
汉克斯相比于是“学”出来的,更愿意相信这是天然“生”出来的。
行家,这油画刀的水平绝对是行家!搞不好放在马仕画廊内部也是行家!
他用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顾为经。
除了制造某些坚硬的金属纹理,其实汉克斯不觉得用好油画刀有什么大用。
类似画素描你能把一块橡皮玩出来,完全没用不至于,却也真有点鸡肋。
画刀画的盘子太小了,终究只是个难练又路窄的二流画法。
马仕画廊的经纪人压根就没有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
他只是觉得眼前的顾为经真的是一个宝藏男孩。
每当汉克斯认为自己已经对他有了大概的认识,对方则总是能像哆啦a梦的次元口袋般,拿出新的东西惊讶到自己。
汉克斯又看了一小会儿顾为经和素描同样杰出的油画技法。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针,又算了算时差,突然蹑手蹑脚的从画室中退了出去。
汉克斯本来真的只是想在顾为经画画的时候,在旁边欣赏鉴别一下。
最好能确认自己之前所见到融合画和临摹的油画,都是这个年轻人正常的平均绘画水平,而非是灵光一现的难以复制之举。
汉克斯的一颗心现在已经踏踏实实的放在了肚子里。
然而,在经历这么让他“高潮迭起”的创作过程之后,汉克斯脑海里难以抑制的萌生出了新的念头。
汉克斯走出画室,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通行录里一个刚刚保存上的私人电话号。
想来可怜,
老杨能够随手就把电话号码打到马仕三世、高古轩这类大佬的私人手机上,几乎二十四小时都畅通无阻。
而汉克斯这种正经同一个祖宗的旁系亲戚,往日是绝对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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