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子将脸挨近她鼓胀的胸脯,双手虚虚环在她的纤腰上,松垮得仿佛她一推便推开了。
“就一会儿。小妈,你就当可怜我。我也不想患上这种病,我心里越难受极了。这种事我还可以跟谁说呢,只有你,只有小妈才愿意管我了。是吗?”他哀哀地抬起脸,仰着头看她。
又是这样的表情,周向言忍不住在心底发出嗤笑,像一朵随风飘零的菟丝花,不自知地释放引人占有的媚态,明明在做利己的事,看上去却又显得那么无辜、脆弱。
攀附着我依存吧,缠绕在我的茎干上,吸干我的养分,我们一起长出新枝。
周向言眼中焕发出痴迷的神采,他缠在她腰肢的手指下移,轻轻拉开她裙子一侧的拉链,将她掖在裙中的衬衫衣摆拽出,一手拉高,另一手将她淡紫色的内衣掀上去,时隔一日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