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
“赵家的把戏,不过娱人一乐,窃取些许银钱,唯有这把戏,才可以让世间予取,变得理直气壮,窃取之后,还要让人不敢置疑,宁肯饿死。”
“这不对!”
“今日我借你赵家绝活,为生民开眼,让他们看到那只拿走了他们的粮食的手!”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只愿以此身为始,让这世间百姓知道,他们的粮,究竟去了哪里……”
“究竟谁是鼠,谁是人!”
“……”
赵家主事走到了一半却又停住,死死的看着他,声音都已经发颤:“为此不惜神魂崩溃,永离世间?”
双蒸酒认真看着赵家主事,笑道:“赵先生此言差矣。”
“我为百姓开眼,便是留下痕迹于此人间,不管我此身归于何处,又还有何遗憾?”
“……”
说到这里,他目光都已不再看着赵家主事,而是缓缓抬起了头来,微笑道:“铁观音神神秘秘,这不肯说,那不肯说,真当我们看不明白?”
“转生者对上十姓,惟一的优势,便是早知自己必死,所以不惜性命,也要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既是如此,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兄弟们,吾心无憾,先走一步,杂活就交给你们来干了……”
“……”
在他肉身崩溃,神魂也开始一寸一寸湮灭之时,他的脸上,也忽然露出了微笑,而后,端端正正,捏起了一个他会的法诀。
他会的法诀不多,对门道里的本事也不太感兴趣,由来只是喜欢教书,与稚子玩耍。
只是教书十几年,却也渐渐发现,有些道理,凭了自己一人,确实难以讲得通,听到了把戏门将人化鼠之后,他便愤怒,但愤怒的,却更多的是那些人自视为鼠。
怒其不幸,恨其不争。
“无论前世还是此世,都总有一些想要把他们脑袋砸开,把道理灌入进去的感觉啊……”
还好,在原来的世界这样做,违法。
而在这个世界,在太岁带来的超凡力量与一些让人绝望,但又恰到好处的危机之前,却又真的可以做到。
而只要能让他们懂得了这些道理,把戏门又有何惧?
自己,也值!
于是他借着这个机会,以身演法,借了那枚铜钱,借了辛山之前,老高粱给自己起的坛,将自己的神魂自毁,伴入风中,幽幽荡荡,吹开了去。
而在他身影消失之时,也正是小镇周围,那一道道黑影进入了这赵家百神会之时。
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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