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它们有自己的灵性。你如果无法锚定自己的人格，就可能和卡师畸变一样，成为‘机械疯子".”

董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匪夷所思的说法，惊疑一声：“啊？”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了。

机械疯子？

饶是季寻对这个说法也很新奇。

听着有点像是被那些超凡遗物污染的原理。

原来机械领域也有同样的情况？

正好看过去，对上了秦如是的目光，两人会心一笑。

季寻也知道，这些高端隐秘怕是从旧大陆得来的。

之前瘟疫沼泽分别的事后，秦如是就说，她要去找一些塔伦时期白家的遗迹传承。

现在看来，应该是找到了。

面对季寻和董七两人，秦如是也不吝口舌，详细解释了她现在的感悟。

六阶门槛上，这对董七来说还遥远。

可对季寻来说，就是难得的经验了。

他之前就听宫武指点过。

不过那时候阶位太低，听得云里雾里。

现在进阶五阶好之后再听，感悟已截然不同。

而且五十二条序列虽然都是通神途径，但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

秦如是自己走的这条路，给了季寻很多启发。

听完，他想问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便问道：“秦姨，我现在有个想法，我领域的方向，可能是‘万象".”

“万象.这倒是很适合你。”

秦如是之前还没觉得季寻变化多大，可琢磨了一下，一听着他问的是关于“领域”的问题，转脸难掩惊讶道：“你已经能触碰‘域"了？”

季寻的实力她是知道的。

明明上次分别的时候还差一大截。

哪怕是进阶五阶，那种需要领悟的超凡能力，也不是说触碰就能触碰的。

这个问题明显超纲了。

“嗯。”

季寻点点头，给了肯定的答复。

他会【地鸣】这门神通，原本指向的就是“地鸣领域”，触碰“域”不难。

最近这段时间的苦修和恶战，领悟噌噌暴涨。

而且他也意外地发现，学习了相性对立的“无光大日”之后，“引天神陨”的熟练度进步飞速。

所以一下子就对“领域”这种掌控范围内小世界的感觉，有了一些模糊概念。

不过单单“地鸣领域”可不是他的追求，而是“万象”。

所以刚才才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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