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斜线、箭头、战术图。

“埃里克，今天的板书是什么？”

莱利突然问。

所谓板书，其实可以理解为球队当天的比赛口号，这是斯坦·范甘迪的习惯，并被莱利继承了下来。

莱利的首席助教埃里克·斯波尔斯特拉说：“‘迈向总冠军的第一步’怎么样？”

莱利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

斯波尔斯特拉在战术板上写下这句话。

看着斯波的字，莱利不由想起前天大范甘迪辞职时的含泪致辞，他说，这是为了重返家庭。

重返家庭，多好的理由？每个男人都需要一个港湾。

但如果男人不能坚强地把眼泪憋回去，无论多美好的港湾都会被覆灭。

那么，莱利又是为什么复出呢？

莱利清楚地记得他是这么回答记者的：“为了赢得最后一座总冠军。”

最后这个词让莱利想起了自己的宿敌——菲尔·杰克逊把1997-98赛季的公牛赛季主题定为最后之舞——那个幸运的混蛋，他因有幸执教迈克尔·乔丹而有幸执教ok，是的，很绕口，但你可以理解的，对吗？他就是这么“有幸”。

那么，我呢？

“埃里克。”莱利说，“你的字比斯坦差多了。”

斯波一愣。

“换一句话吧。”莱利说，“为了冠军。”

“为了冠军？”

“是的。”莱利重复了一遍，“为了冠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