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看来这长孙家真是要针对他全方位打击。
“西奔以来,我与你伯父都闲散于事外,没有长盛的势力可以关照亲者,也深惭未能给阿磐你扶护关照。冯翊公既作此言,便绝不会善罢甘休。山尼是你姑母唯一血脉,若是不容其家,受诬为名教败类,则难免生者悲凉、亡者不安……”
李缋又一脸愁色的说道,神情中颇有无助怅然。
若长孙家以别事要挟,他们兄弟也不必如此苦恼,可若是废了他们陇西李氏所出之子的嗣位,侮辱性既大,而他们又没有太好的反制手段。
长孙家这种事是做惯了,可他们如果处理不当,这件事会对他们陇西李氏子女婚配整体上都会有一个极大的负面影响。
归根到底还是时势不同,如今他们兄弟可没有任何让长孙家忌惮或仰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