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估计处的不怎么样。只是再后来宇文护在独孤信死掉后干掉李远父子时,有多大几率是出于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的心理。
李泰深吸一口气,收敛起心中这些杂念,继而望着独孤信认真说道:“请问丈人,凉州这一次叛乱平定后,丈人能否就此再无掣肘、不需避嫌,遥尊君上,专制陇右?”
独孤信听到这话,脸色登时一变,忙不迭摆手道:“不得狂言胡说,这怎么可……此番用兵乃为平叛,叛贼未除,岂敢作此自亏节义之想!这样的话,无论人前人后,都不准再说!眼下帐内私话,我能包容你的轻狂,可是外间群众却不会。”
“事情利害,我自深知。除了共丈人私话,更不会在旁人面前言及。”
李泰闻言后又连忙说道,但旋即便又压低声调说道:“言出于我,尚可包容告戒。可若言出别者,告于台府,丈人又该何以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