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
“再然后呢?”她又问。
像是在触碰一个潘多拉魔盒。
明知危险不能碰,还是义无反顾想要了解一切。
“再然后,他跟我去了英国之后,每天除了学习看书,就是发呆,谁都不搭理,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就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劝他放弃你,再找个更好,你猜他怎么说?”
“怎、怎么说的?”
言念突然间有点结巴,是紧张,也是疼痛。
她想着江北渊封闭自己的画面,心如刀割,眼底被水雾模糊,那块一直没有愈合的伤口,随着徐况杰的解释,在一点点填满,心是满的,可是脑子依然是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