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衣着整洁,整个人显得英俊而儒雅。
“最后算是勉强达成了一致吧!”
中年男子苦笑着说道。
“原先的赞助商立即支付拖欠工资、奖金的60%,自此销账,同时放弃后续年限的赞助冠名权,之后换新赞助。选手们也都承诺放弃剩余金额的债权,双方签调解协议书。”
“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文劼。”
尚朝天叹了口气,随即将倒好的热茶放到卢文劼手边:
“当老赖的没啥损失,我们这些讨债的反而最后还少了四成的钱!”
“天哥,这也是没办法啊!”
卢文劼双手端过热茶,也是有种备受打击的感觉。
“庐西轻工本就是个民营制造企业,资金流一直偏紧,这几年经济形势一不好,立马资不抵债,外头一堆债主等着清算呐!
“不放弃一部分债权,压根没法让对方优先结算,搞不好到最后什么都要不回来……”
“这我当然知道!”尚朝天忙道:“这件事你辛苦了!最为棘手的庐淮队的事情解决了,后续的两家也就好谈了!”
“还好、还好!我总比庐淮队的那些棋手要强啊!”卢文劼的话语里充满无力感:“辛辛苦苦、跑东跑西地参加比赛,薪水一直被拖欠不提,最后找到我们也只能帮他们要到六成……以后我们可真得好好对俱乐部赞助商把把关!”
说到最后,卢文劼忍不住拍了下沙发扶手。
尚朝天看了眼卢文劼拍在沙发上的右手,又重新看向他本人,自嘲地笑笑:
“把把关……可我们有的选吗?”
卢文劼一时默然。许久方才说道:
“这次虽然事情解决了,但选手们的情绪,都谈不上好。
“尤其是白吟桦,他去年因为赞助商欠薪的事情就受影响比较大,成绩一直不理想。
“这回好容易通过放弃债权,要回一部分欠薪,想着下赛季重新开始,结果新来的赞助商看到去年的成绩,说什么也不同意再续约他。
“而他女朋友见他去年一整年成绩都没起色,也跟他提了分手,我走之前看他整个人都憔悴了……说实话,我不太是滋味!”
白吟桦……
尚朝天知道,这是个二十七岁的关中小伙,职业七段棋手。
前两年曾一度有很大机会升入八段,可惜没有成功。
“那……他现在回西都了还是还在庐阳?”尚朝天想了想道:“庐阳那我没什么太好的交情,如果回西都了的话,我找几个老家伙找他当面聊聊,能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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