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有南疆血脉才能吹响。”沉辛又道。
唐砂:……
告辞,打扰了。
那你说个什么劲!
“我教你……”只能这样了,也不难。
在唐砂这里不难的事情,在沉辛那里却艰难异常。
果然,人无完人,总有自己不擅长的东西。
就在唐砂嘴把嘴教育之下,沉辛终于在两天后,吹响了第一声。
跟着一起学的元芳,都能吹出一首完整的曲了。
唐砂大喜过望,热泪盈眶,恨不得狂喝一顿表示庆祝!生活真的太难了!
沉辛也是欢喜的转圈圈。
元芳看着也是欣慰,真实难为他家公子,也难为沉辛学这么难的东西。
几人立刻收好东西,坐到洞口,等着沉辛家里那边的人来接她。
可是等了很久,依然不见人影。
凉风阵阵,有点冷。
“沉辛,你是不是拿错笛子了?”唐砂开始怀疑起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这明明是仙侠剧的剧情,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信了呢?被猪油蒙蔽了脑子。
“肯定没错!”沉辛不服气道,虽然自己重来没有吹过吧,但是祭司不会骗自己的。
当初祭司也教过自己吹,可是他没有唐砂这么有耐心,教了一天就不教了,还说她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也。
“那……再吹吹?”唐砂提议到。
沉辛思考了一下,觉得有理。
于是又大费周章的吹了一声。
……
与世隔绝的南疆境内。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往来种作,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一颗参天榕树,生长在南疆中心湖泊之内,湖泊中,有一座仙雾缭绕的小岛,小岛上犹如仙境,微风不燥,陌上花开。
一赤衣男子躺在榕树枝上,喝着酒哼着曲。榕树下莲花座上,一玄衣华服男子盘腿端坐于上,双目紧阖,双手放与双膝,五官如同冰雕,寒冷,不近人情,让人敬而远之。他身旁还蜷缩着一只懒猫。
赤衣男子,喝着喝着,忽然听到一声笛音但是也只是一刹。
赤衣男子坐直了身子,仔细寻找,确实毫无所获,谁吹笛子吹一声呀。
赤衣男子又重新躺下,心道,或许是自己喝醉了,错觉罢。
不过,过了大概半时辰,赤衣男子又坐起身来,怎么回事?又是笛音?是哪个出门在外的崽子乱吹?恶作剧?逮着屁股给你打开花!
他完全没有往沉辛那方想,当初祭司教了她一天都没吹响一声,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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