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逐客道。
一块肥肉放在自己面前,自己却吃不到,能不气?
“师父,谢谢您。”宁歌忽然跪了下来,朝着周放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出了书房。
周放望着宁歌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浑身萦绕着一股哀意。
宁歌还这么年轻呀,还这么年轻。
周放眼神慢慢变得肃杀,咬了咬牙,起身朝着主营方向走去,那里是亦陆严的营帐。
……
此时宁歌觉得自己胸前揣了千斤重的东西,压得心里面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红色的军信,意味着什么?宁歌记得上一次也是在周放手里看到的,还在皇城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才刚跟着周放不久,而后……边境三城被屠。
那一次不光光是西境遭到了袭击,南方,北方皆是如此,陈国四面楚歌。
要出事了……
宁歌心中没有惧怕,没有慌乱,更多的是一分哀戚,和刚才周放流露出来的情绪如出一辙。
宁歌他自己是互送吐蕃公主的南军主将,自然是不可能离开的,可是假如自己亲自把信拿回去,怕是早就过了周放说的期限。
这封信必须要让别人拿回去。
此次带来的人,宁歌都是不放心把信交给他们的,忠诚这个暂且不说,就轮武力,一旦他们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那么这封信可能就折了。
思前想后,宁歌还是觉得一个人最合适,那就是他的姐姐,唐砂。
唐砂的本事他是亲眼所见,而且最重要的是姐姐极富智慧,他莫明的就对唐砂有种信任之感。
宁歌出了这方营帐之后,直接骑着马回了敦颐城。
宁歌连夜赶回去,手因为牵缰绳用了一些力,所以现在白色的纱布中已经透出了鲜血。
宁歌没有理会,找到了唐砂说的地方。开门的那人一看到宁歌身上挂的牌子,就直接把人放了进去。
“这边请。”小二引道。
在一个组织内一般是牌子比人更管用,组织太大,不可能都能认识上面的人,但是有了令牌就不一样了,可以轻易的辨别对方的身份。
但是这也是有弊端的,万一有人拿着牌子冒充,也是让人防不胜防。
小二把宁歌带到了一个房间,然后自己关上门离开了。
宁歌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架子上的背包。
姐姐这背包可这就是奇特,但是看上去还是很方便的。若是战士们在山里作战的时候都能够背这么一个包,不重,却能够装东西,还不影响动作,存活下去的几率就要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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