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之事,可从种师道”,遂召入种师道问策。
种师道沉毅道:“陛下,金军正因攻城不得,方提和议!如今,我等只需再据城坚守一段时日,待金军士气颓堕,大军出击,金军必须败退北回。我军再趁追击,便可收复北方失地!”
赵桓心头一松,神色间有些急切,“种爱卿,大军何时可出击?”
种师道沉吟一阵后,谨慎回道:“陛下,最迟到二月底,金军粮草便耗尽,我大军即可出击。”
“二月底!今日方初四!”赵桓隐有失望。
入夜时分,李纲突然偕同姚平仲觐见皇帝,直议到深夜,方出宫离去。
赵桓揉着沟纹渐深的额头,缓缓踱入书阁,凝望母亲挂像,喃喃道:“娘娘,我觉得好累!真想一觉睡下去不再醒来!还好,只需再坚持几日……再坚持几日便好……”
年轻的皇帝喃喃低诉着,仿佛要从母亲的微笑中寻得信心,烛光摇曳下,神情萧索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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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淼无垠的大海上,波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