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道,平时酿酒可当闲趣相娱,若有家酒肆便可让酿出的新酒有个去处,顺便生钱,所以这酒肆也不求得太大规模,适度便好。”
名清方微微颔首,显是两人早有商议。
“如此,酒肆专贩酒便可,零沽,或量售。”名可秀胸有成竹。
卫希颜不由轻笑,量售么,却是可做小亦可做大了。可秀之策,总是谋有后路。她笑道:“这酒可命了名?”
“尚未。”名清方声音醇厚,“十七叔说:他不管。”
卫希颜想了想,沉吟道:“这酒名需得雅致,又朗朗上口才好。这等雅事,自是交由雅人为之。”她看向希汶,笑语,“今后,凡有新酒,均由师师和汶儿拟名。”
“啊?”希汶檀口轻张。名可秀噗哧一笑,一语道破那人心思,侧首对希汶道:“你姐姐是想躲懒。”
“这叫人尽其用。”卫希颜微笑眨眼。庄中放着帝京两大才女,岂能闲置浪费?
四人轻笑一阵,以乞巧节的巧果面品下酒,瑞露和新酒轮饮,十数盏下去,希汶便有了些醉意。螓首倚在名可秀肩头,美眸泛波,明颊含露,偶尔眸光瞟过对面的英俊沉稳男子,似有柔色,又似有一抹迷情,间或几分羞涩,不一而足。
名清方端坐榻前竹椅,俊面似乎沉稳如故,眼底却有些恍惚,仿似有了些微醉意,却不知是因这美酒醇香而醉,还是因着玉人的眩人美色而迷,手中执着的酒盏竟不觉间微微倾斜,酒液泄出。
卫希颜和名可秀凝视对望,均是唇角含笑,意会在心。
今夜,天如水,玉钩遥挂。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