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北边自是要加紧笼络,既延揽人才又彰显帝德,至于卫轲的女子身份不过是小节,北边岂会因小失大!”
“因小失大!”赵构不由喃喃重复。
姚仲友皱眉道:“陛下,北边已有雷动,若再有一位大宗师……”他面色沉峻,未再说下去。
赵构心头激凛。
他那位小皇侄能登上帝位,便是借助了雷动之力。若无雷动插手,他已是大宋朝唯一的皇帝,怎会形成现在南北分立之局?皇兄以太师和辅政大臣的高位延揽雷动效力,保住了赵谌,若他那皇侄再得卫轲效力……
赵构脑海中突然闪电般划过那日行刺他的惊鸿一剑,再深一寸便可夺去他命!名花流能将他从杀手剑下救出,若是大宗师行刺,又如何?
赵构背上冷汗沁出,这般危险人物万不能为敌方效力!但赵桓当初对卫轲恩遇隆重,有君臣之谊,如今他那皇侄又以三公之首的太师之位扫席以待,卫轲怎会不动心?
突然间,赵构意识到他面临的不是卫轲女子身份的问题,而是他能否笼络到这位当世第一宗师!
赵构越想越寒意渗骨,不由捶案低怒,“尔等短视之辈误朕!”季陵、范宗尹等目光短浅,致使他犹疑失了先机,实是可恨!
“二位爱卿,朕当如何,方能留住卫少师?”
赵构盘算出卫希颜的价值后,立时换了称呼。
丁起拱手道:“陛下,若要赢得卫宗师效忠驾前,必得诚意相待。”他从袖中抽出一道黄皮子奏折,“臣有一折,恭请陛下御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