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顿时就慌了,这又是怎么了?
又听到林天帅面无表情的说:“诗作的不错,下次别作了。”
崔五魁失魂落魄,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得到这么一句评论?
虽然自己水平确实一般,但诚意满满,也不至于被这么残酷的对待啊。
这时候沈惟敬再次跳了出来,谄媚的说:“在下也有一首,斗胆请经略公雅正。”
林泰来站在城墙边,看着下面士卒,随口道:“说吧。”
于是沈惟敬一样深情的吟诵道:“飞骑纷纭易水傍,羽书题处笔如杠。
月支故主仍修贡,日本残兵尽乞降。
鼙鼓渔阳空大碛,戈船鸭绿静长江。
经纶黄阁真谁并,一代凌烟照画房。”
林天帅淡淡的说:“比刚才那首稍有气象,但也一般。”
沈惟敬心里美滋滋,自己的诗不用多好,只要比崔五魁好就行!
此时城门被打通了,林天帅喝道:“全军入城!”
崔五魁活像个行尸走肉,完全凭借本能跟着众人下了城门楼。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最可悲的是,怎么完蛋的都不知道。
莫非是前段时间过于顺风顺水,导致自己得意忘形,疏忽了业务精进?
中军官达云平时与崔五魁相处还可以,这时看见崔五魁的惨淡模样,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他故意落后了几步,对崔五魁问道:“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么?”
崔五魁下意识的答道:“诗不如人?”
达云也是读过书的,指点说:“这与诗作的水准毫无关系,天下又有几个人能被经略看上眼?
再说都是吹捧经略公,只要心意到了,水平高低很重要吗?
主要问题是,你的诗里有一句犯了忌讳,故而惹得经略公不爽。”
崔五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询问:“到底是哪一句?”
达云说:“你的诗中有一句是——出塞惯骑胡地马,太犯忌讳了!怎么能写出来呢?”
崔五魁:“.”
苍天啊,大地啊,三月阳春飞雪啊,自己真真的比窦娥还冤啊!
等回过神来,几乎丧失自信的崔五魁又追着达云问:“对于诗词,经略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气象?其实刚才沈惟敬那首诗,也不能真正让经略公满意吧。”
达云诧异的答道:“按道理说,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啊?怎么还当局者迷了?
你多想想,经略公平常在人前都是什么模样?
其实你平时在经略公面前的嘴脸挺没下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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