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脚底板一路沿着并不存在的身体爬上天灵盖。

“谁！”

他看也不看，直接催动圣剑向着身后发动攻击，万丈豪光通天彻地，极致锋芒撕裂无穷空间，惊艳地仿佛岁月都被斩断。

他保证，此生五千年的战斗生涯中，这一剑绝对是他巅峰中的巅峰，甚至极至危机之下，这一剑甚至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料，达到了他可遇不可求的境界。

他的眼中露出惊喜，能行，这一剑的强大他自己都害怕，借助圣剑达到了真正圣贤的等级，绝对能克敌制胜，一剑杀敌！

通天剑光超越光速，刹那就来到刘芒面前，人的意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这种攻击，但修炼者不是人，特别是圣人之上的修炼者。

在杜长生惊喜的目光中，手握两幅画卷的刘芒缓缓抬起手，伸出了一根指头，抵在那将空间都撕碎的剑光之上。

剑光，停滞了。

杜长生眼中的惊喜瞬间凝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剑光已然调转方向向他而来。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已经完全来不及反应，做不出任何应对措施，哪怕他只需要微微调转剑身挡在身前就能抵御住攻击，圣剑无可能被这一剑摧毁，但却什么都做不到。

“徒儿，你将成为长生道下一任道主，一定要谨记，长生无限，适可而止。你是道主，一切都要由你来节制。”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着小男孩如此说道。

小男孩眼中满是坚定：“谨记师傅教诲！我定不负师恩，长生有道！”

一片血海之中，老者对着已经长成青年的小男孩笑道：“我们这些老家伙到这里就是终点了，今后，长生道将在你手中新生，你需谨记，长生无限，适可而止，要取之有道。”

青年满脸都是泪水，跪在地上大哭：“师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以整个道统所有人的性命成就我的长生，非我所愿啊！”

老者踏着粘稠血海来到青年身边，手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无需伤心，这是长生道在自古以来的传承传统，上一代的所有人共同成全下一代的道主，将长生的成果留在新的道主身上，直至有一天，跨越无尽时间，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共同成就真正的长生。先辈们如此，我如此，你也当如此。”

“谨记，个人的荣辱并非我等的追求，真正的长生一定会到来，不要在路上迷失了道路。”

说完，老者溃散，化为血海的一部分。

无穷血海涌动着冲向青年，将他淹没，他哭嚎着拒绝，将血海扫开，但一切都无法逆转。

当血海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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