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议室就问裘世安:“让你查童扬,查的如何?”
裘世安道:“问题不少,其中最严重的案子,在山东的时候,童扬巡视地方,到栖霞县的时候,有百姓拦路告状鸣冤,家产为当地豪强侵夺,当地县令收钱办事,暴毙豪强,苦主判作诬告反坐。童扬身为御史,非但没有重审此案,为苦主伸冤,反倒与县令勾结,压下了此案。苦主一子上京告状,主仆二人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恐为豪强所,藏尸于荒野。”
承辉帝听罢气笑了,脸色涨红:“这就是朝廷的御史,这就是年度京察政绩卓越的御史。去,传贾琏。”
贾琏这会正在家里搂着刚得手的袭人教她写字呢,袭人坐在腿上有点不老实。
柱子站在门口一嗓子:“二爷!二爷在里面么?”
贾琏正在兴头上,正欲进一步作怪被打断了,骂骂咧咧的让袭人起来,让柱子进来。
“啥事啊?非要挑这时候来?”贾琏语气不对,柱子一看面色红润的袭人,知道坏了二爷的好事。
赶紧上前低声说:“司琪那个表哥还是表弟的事情,我问清楚了,这厮刚上班第一天,就在市场上威逼商户要钱。再一仔细打听才知道,这家商户与他有仇,当初他给人家做书办,商户以他偷了人家的纸为由,给人开了,工钱也昧了。东城御史那边被商户告状,直接给开了。他也没告诉简大人,这不,您这边也没人说,若不是司琪来说,您都不知道。我去问了简大人,他也说事先不知道,立刻就去过问。”
贾琏听明白了:“是非曲直,必须查清楚,不要冤枉他,也不要放纵。”
柱子应声退下,贾琏已经没了兴致,没再教袭人写字的心思,这个事情看似简单,实则不简单,潘又安的来历,只有贾琏知道,让简仁达保密,就是不想让下面的人有心思。东城御史与简仁达之间不对付,还以为是简仁达安插眼线,所以出了事情果断处置,就没打算给简仁达好脸色的意思。只是万万没想到,事情的源头在贾琏这里。
下面的人心不齐啊!
贾琏有点头疼,他不是没想过调整下面的人,问题是五个巡城御史,人事上贾琏并没有任何权利,名义上他这个特设御史,也管不到巡城御史。完全就是下面的人默认了,贾琏还是巡城御史的头头。不是没人想争一下,只不过贾琏块头大,人家不敢动歪念头。
这个事情不怕是下面的人争斗,就怕是有人动歪念头,想把手伸进来,如果有,此人是谁?
御史体系的总宪是林如海,总不能是他吧?
哎呀,想起来了,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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