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团给钱。”
“他们更穷!”刀主任说道:“他们所谓的医疗费报销,只是消耗一点内部药品。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费用?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茶厂?”
“茶厂是赵主任的事。”张和平双手叉腰,笑道:“景城到南腊镇开通一班客车,让患病知青带够钱票自己过来找我们看病。”
刀主任想了一下,放下手臂,说道:“21块钱的治疗费太贵了!”
“赵主任不找我筹钱建茶厂,我也不会收这么贵。”张和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赵主任,笑道:“是吧!赵主任?”
“行了行了!我知道是你在背后经常叫他来我这哭穷。”刀主任见到防疫站的一行人走回了战备公路,便催问道:“茶厂、班车、住院楼都给你办了,你打算降多少治疗费?”
“刀主任安排好这些事,我就投稿报社,向全国详细介绍我们卫生院的疟疾治疗方法。到时候收多少治疗费,你问景城的各家医院。”
刀主任他们乘客车离开后,施工队第二天就来了,先帮镇民修木制竹楼。
8月16号,10个疟疾康复患者被接走后,刀主任就没安排病人过来了。
8月21号,一辆有些破旧的大巴车开到南腊镇的土路上,然后倒车调头,停在了卫生院的公厕旁边,并下了16个打摆子的知青。
8月22号,刀主任打电话过来说,茶厂编制申请不到,需要等明年。
对此,张和平自然不同意,直接表示,只要厂房和库房,不需要编制。
张和平要弄的普洱茶饼,存放五年才能沉香,存放十年才够味。
等到1981年,他直接以港商身份将厂里的茶饼包圆就是。
这十年,顶多需要一点人工费,哪里需要什么编制。
最后,刀主任表示,要等到10月下旬进入旱季,才能运水泥过来修茶厂的厂房、库房,以及卫生院住院楼。
张和平倒是无所谓,黄花蒿正好也是那段时间结果。
等黄花蒿结果,收集到了种子,就能收割黄花蒿的茎叶了。
中间这一个多月,那就用黄花蒿的多余枝叶入药,给零散坐车过来的疟疾病人治疗。
别看他之前当着刀主任喊价21块治疗费,真到了收费的时候,一斤黄花蒿鲜草,他却只敢收5毛一斤;七天一个疗程算下来,一个人的总治疗费不超过5块。
因为疟疾是传染病,张和平担心医疗事故,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镇上,督导医生治病,指导施工队建木制竹楼。
话说,随着镇上的木制竹楼数量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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