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得了皇上的宠爱,可他本身就是个大问题,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情,只要我们稍微一推,就算不毁了他的名声,也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句话不是别人,却是和朱檀有些过节的张元瑛。
张懋顿时黑了脸,自己疼外孙女不假,可这是哪门子的事?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还不等他骂人,新宁伯却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元颖道友可有高见?你说说看。”
张元瑛伸出三个手指,“要收拾他,最简单的三个办法,一是让他倾家荡产,二是让他身败名裂。”
张懋等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张元瑛会说出这样的话。
张懋疑惑问道:“那你给我讲讲,到底是什么伤害,什么破坏?”
“建昌侯为了自己的私盐,独吞盐引,不仅伤害了几个叔叔,也伤害了整个朝堂,也伤害了我们长芦河和两淮的盐民,如果他们在边关挑起事端,引起官府的不满,那么皇帝就会断了他们的盐引,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伤害。
其次,我从马诚姨爷那里听说,建昌侯正在寻找上等木材,年份越久越好,他可以设一个陷阱,让他们血本无归,最少也要赔个十几万两,这是第二个原因。
三,让新上任的常青伯爵邵杰,将昌华的田黄石和鸡血石都给拆了,这样,他们就不会有翡翠出售了。”
张懋等人纷纷点头,这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可以调动大量的人手,比如边关的官府,比如盐商的衙门。
邵杰与朱檀有深仇大恨,所以他会乖乖的听自己的,所以,他们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给楚暮下套。
张元瑛解释道:“建昌侯在百僚中的口碑一直很差,只要给他一点机会,就会有很多人对他出手,他的名声已经够差了,但如果能让他变得更坏,那就更好了,那些读书人,从来都是只手遮天,从不沾血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