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就消失了。

就像是火系法师没控制住让周围烧起一点火苗，不用管就会自己熄灭。

当然，法师也可以选择维持它。

只是幻梦结晶是心灵系法师不自主产生的，有很强迷幻作用。

在有些地方，被运作调情的辅助用品，还是高端货来着。

如果不是自己有两个..不对，三个心灵系女友，白墨也不会知道这些。

“咳咳，的确是一名辅修心灵系的。”江昱道。

“那好吧，就这个了。”

九千九百个，不一定是需要那么多个心灵系法师来，只需要那么多分幻念结晶就好了。

对此，白墨丝毫不觉得惊讶。

谁规定人类法师不能出现资源产出者了。

一些有名的中药方子，什么人屎尿，或者头盖骨，胡须指甲，都能入药。

法师搞出一些玩意，实在太正常了。

只要别像某个万寿帝君那样，用女人的月经去修炼吞服，白墨还是可以接受的。

“炼法阁就是这里，我们进去吧。”

江昱说着，已经刷开了门禁。整个阁楼只有三层，并不雄伟，除了厚重的历史底蕴，岁月气息。

它从外观上看去，与普通楼阁并无不同。

进入其中，里面是一排排书架似的陈列。

白墨扫视过去，第一层是七个陈列架，分别标注着七个元素魔法的字眼。

“并列空间？”

见到那些陈列架上的浓郁空间之力，他讶然道。

“对，我们去那边，你第二个秘法想要什么？”江昱一边领路，一边道。

这里每一步行走，都有特定的规矩，因此他才再前面带路。

“最强的。”

白墨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向，只说了三个字。

秘法不是最强的，对他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

就像是他土系，雷系，空间系的秘法。

雷系的列缺刀如若不是进化成为皎月的伴生器皿，也早就跟不上他了。

这还是他三系秘法中，比较强的那一个。

现在战斗之中，反而是八卦图用的最多。

江昱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一时间也陷入思考之中。

白墨没有催促，跟着他来到水系陈列架之前。

整座架子上摆着一卷卷竹简，但两人拿起竹简后，立刻被空间之力包裹，被转移到了一处空间。

空间之中密密麻麻的秘法书籍排列，在他们最前方的，是一个索引。

“最强的秘法，只有那么几步，我也不能说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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