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故成了秃头,好像是被陆堂主剃的。”
江延年捋了捋胡须,久久未曾言语。
——
夜晚。
陆斩换上黑水宗校服,按照信上所说的地点,来到了灯红酒绿的白虎街,跟黑水宗教徒相聚。
陆斩没想到江延年胆子这么大,居然将地点选在白虎街。
可转念想想,汴京舵发展多年,想必早已融入汴京大小街道,只是平时不显山露水,大家不知道。
“陆堂主,这里!”
陆斩从街头来到街尾,终于看到一位熟人,赫然是白天给他送信的越飞鹰,当时惊鸿一瞥,他记住了越飞鹰的模样。
“这是什么地方?”陆斩跟在后面,看着越飞鹰一通乱绕,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窑子里。
越飞鹰讪笑着解释:“这是咱们在白虎街的产业,以后您有什么事情尽管来这里吩咐,咱们舵主原本打算在第一楼给您接风洗尘的,可是最近白虎街严打,舵主觉得还是低调点好,希望堂主您能理解。”
事情的真相是,江延年确实想在第一楼,可被白雾一哭二闹三上吊婉拒了。
一直在第一楼吃饭不给钱,很容易露出破绽的。
江延年没办法,这才在这座小窑子里办宴席,虽说这门面不大,可是宴席准备得很妥当,全都是黑水宗教徒从汴京大酒楼里偷来的食材,个个都是好菜。
江延年喜欢考验手下综合素质,而这些大大小小的接风宴、或者某些活动,便是考验手下综合素质的最好机会。
所以能不用钱就不用钱,给手下表现的机会。
“见过陆堂主!”
随着陆斩走进去,立刻就几十号人冲着他列队行礼,江延年就站在中间,手里头举着横幅,上写:欢迎陆堂主莅临。
“欢迎陆堂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汴京舵舵主江延年,很高兴见到您。”江延年露出官方笑容,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弯腰做出‘请’的姿势:“请,我已经备好酒宴。”
陆斩打量了一眼江延年,玄妙境巅峰的修为,面色发白脚步虚浮,瞧着肾就不怎么样,不过那双眼睛很犀利,里面蕴含的算计跟面上憨厚微笑的模样截然不同。
不愧是混汴京的,瞧着就比金陵的裴舵主有心计。
待进去包房后,江延年只留下越飞鹰,将其他手下都遣散,才道:“堂主不必如此穿戴,我跟飞鹰都知道大人身份,堂主在我们面前,怎么舒坦怎么来。”
“长老告诉你们的?”陆斩瞥了他一眼,并不觉得奇怪。
他冷不丁来到汴京,又挂着黑水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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