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街道也要管,城门也要管,要不要把这一千人再扩大几倍的编制?
毕竟长安一百零八坊,就算平均每个坊只分配五个人,那都要占用五百四十人了。
再留五百人分队巡逻皇城,这还没把固定守在城门附近的人算上。
所以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古籍里面那些记载的,金吾卫威风八面的事迹,水分有多大了。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长安城内,金吾卫是需要负责巡街的,而京兆府衙门,亦是负责长安城内除了皇城、兴庆宫、大明宫以外地方的治安,甚至还包括郊外和周边州县。
那么如果某处出了问题,谁听谁的呢?
两边的人会不会干架?
会不会内讧?
职能重叠的情况下,京兆府的人巡街遇到了金吾卫的人,要怎么办?总不能说同一件事情两个机构同时来管吧?
所以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中国古代封建统治者,对于组织学,已经研究透彻了。
金吾卫有执法权,而没有“部署权”。
京兆府衙门有“部署权”,而没有执法队,或者只有那种色役征发的小吏,作为治安执法的“临时工”。
两者之间,各有部署,又互相牵制,无法一家独大。
简单点说,京兆府有权力(虽然这个权力基本上用不出来),调拨京畿地区的府兵、募兵、南衙十六卫包括金吾卫在内的兵马,部署在长安城的某处,执行治安任务。
比如说,发现了某个坊内有人谋反!那么调集这些军队,是京兆府尹的权力。同样,这个权力,是有限定条件,是需要审批,是有边界的。
但京兆府本身的快速反应能力很弱,本身并不掌握成建制的军队或者准军事部队,这便是史料中未记载的原因之一。也是京兆府尹当得很憋屈,十年换了十五个,中枢机构很多机构都能随时踩一脚,甚至很多权贵都不放在眼里的原因。
它有理论上的强大职权,却没有现实中畅通的执行渠道。
现在郑叔清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此时此刻,京兆府衙门的大门外,已经站满了“普通百姓”,全都是京兆府多年积压下来那些陈年旧案的苦主们。
当然了,他们也不是自愿来的,而是有狗托给他们钱,说来闹一闹就能拿钱。
闹多少天拿多少天,日结!
“狗官滚出来!”
“尸位素餐的狗官郑叔清滚出来!”
门外一阵阵愤怒的呐喊声传来,吓得门后面的郑叔清一阵哆嗦。
“不要开门,一开门就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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