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问道:“可是,刚才他们说,您自己都没有给您自己投票,这是因为……”
“这是因为你不够极端。”雁子山说,“如果你够极端,你应该让我直接操刀,从头到尾,全权负责来写这篇稿子。这也是一种极端方式。”
刁怡雯想了想,眼珠一转,道:“您的意思是,王子虚那篇稿子也是由别人代笔的吗?”
雁子山嘲讽地笑了:“不是。我投他,是因为他够极端。”
刁怡雯呆然站立。极端?极端是什么啊,到底。
“文学归根结底,最有趣的部分是作者本人的情怀、态度、视野。而你作品的这一部分,恰好是我没有触碰的。我的修改,只能修正你的表达、修辞、语感,但那终究只是表层,最核心的部分没法改,所以我说,你只能得第二名。因为这样的作品是不配得第一的。”
说完,雁子山自己摇了摇头:“你完全不是这边的人。所以你不能理解。我不足跟你说任何文学上的事,因为那对于你来说都是天书。”
刁怡雯感到了羞辱,同时也感到委屈。雁子山这话说得傲慢至极,但他的语气却全无傲慢,反而看似是在发自肺腑地、极其诚恳地陈述一个事实。
但这样就让她感到更屈辱了。
父亲发来消息,内容很简单,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桌好菜,香槟摆在显眼位置,下方附了一句话:要把雁子山老师请来。
刁怡雯举目四望,雁子山说完便飘然无踪,现在已经不知去向。请是肯定请不到了。
她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小声道:
“爸,我想辞职了。”
刁父惊讶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受什么委屈了?不是得了第二吗?应该高高兴兴的啊。”
刁怡雯擦掉淌到腮上的眼泪,说:“我想拿第一。”
她站在石桥上打电话时,林洛正从酒店里出来,一路小跑,去迎站在门口等的沈清风。
“沈老师,我让您失望了。”
沈清风一脸厌烦地盯着他:“你还有脸见我?”
林洛头上冒汗:“这次有点意外……”
沈清风表情十分可怕,但一转头,又换上了一副喜庆面孔,小跑着过去:“宁才女,宁才女!”
宁春宴拽紧了陈青萝:“快走!”
两人加快步伐,趁着沈清风缠上来之前,快步躲进了车里,才轻轻松了口气。
陈青萝说:“你干嘛不听他打算说些什么?”
“总不是那些事?”
宁春宴想用个形容词来修辞沈清风的企图,但她失败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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