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青萝这才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
“……”
王子虚低头看了眼被柠檬水荼毒的衬衣,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萝小姐,一时无语。
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出她到底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不过,感谢这场意外,王子虚从宁春宴的重力中解脱了。桌上人七手八脚帮拿卫生纸。
水擦干后,宁春宴忽然发现一个盲点,问道:“你嘴巴怎么了?”
陈青萝幽幽道:“被他家的门给咬了。”
王子虚说:“被门咬了。不是。被门撞了,撞到后我自己咬破的。”
宁春宴目露同情:“你也是够遭倒霉了。查查是不是最近水逆。”
“我不信星座。要是水逆,我这水逆应该持续了十几年,间歇性好转。”
上菜了。他们就吃。东海的土耳其餐馆很多,能开下去都有两把刷子。安纳托利亚羊排滋滋作响,孜然辛香裹挟着果木烟熏气如同香料炸弹,诱人芳香喷薄而出,勾人馋虫。
在热烈的气氛中,宁春宴发表重要讲话,说,这是我们过年前最后一次聚餐了。
王子虚这才意识到,快过年了。
“什么时候放假?”
宁春宴说:“你不会连春节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吧?下个礼拜六。”
她说完,又说:“下个星期的任务,主要是把稿子组好,这样就可以不留作业地放假了。小陆和小刁都可以提前回家。王子虚你回西河不?”
王子虚说我回。王建国老同志虽然孤家寡人,但唯独在新年上比较有仪式感。不过初一到家就行。
宁春宴说:“那你除夕就回家吧。反正你有车,西河也离得近。”
接着她又问陈青萝:“你呢青萝,你今年回西河不?”
“这取决于我父母是否打算放过自己,要不要回家走亲访友。”
宁春宴一听,知道她什么意思,也沮丧起脸,说:
“小时候最喜欢过年,长大了越来越不喜欢过年,每年回家,不是问工作、问收入,就是催婚,搞得压力巨大。”
陈青萝冷笑一声:“呵呵,你才二十多,催婚只是说说而已,你根本没见识过动真碰硬的真实催婚。”
宁春宴说:“还要被迫跟一群不熟的人社交,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尬笑,坐那儿吃吃吃,过完年一看,胖了10斤。”
陈青萝说:“我家亲戚特别关注我的收入,早些年我还老实回答,结果发现他们其实并不高兴。”
宁春宴说:“亲戚家的一些小孩子也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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