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话不投机,我也就是不再劝了。你自己想想吧!”
郭祖唱喏,然后快步离去。
但这些汉兵也没有正经的舟师,和泰山军这边一样都是用的小木舟。所以即便想阻拦泰山军渡河,他们也没有多大能力。
交代完这些,郭祖就前去复命了。
“这是真节士啊。不过也只能如此了!”
董访直接在滹沱水上沉了数十座鹿角,封锁了这片水域。
而现在一见这个荀攸小年轻掉头就走人,孙瑾倒生出了一股被小觑的不甘心。但他也是个人物,知道再问就显得自己浅薄了,而是硬生生的回了句:
“胜败乃军家之常,势已至此,夫复何言!我势蹙被俘,你问我降不降,那我且问你家贼头一句。如我活擒他,他能降我否?他能降我即降。”
人这种生物往往会对极致产生一种神圣感。
荀攸接过后,只是一览,心里就一咯噔。
荀攸将脸扭向一边,淡淡道: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看到掠民害民的是汉军,颟顸腐朽的也是汉军。而曾被我看成是贼的泰山军却保住着百姓,庇护着百姓,给他们活路,更为他们去寻个道理?”
荀攸想了想,虽然内心的真实想法是想让孙瑾活命的,但他知道王上所要求的,孙瑾真的不会做。
而本不该亲自动手的郭祖为孙瑾临死前的大气所夺,上前将白缎绕其颈内,稍微一用力,就绞死了孙瑾,没让他受罪。
“去,拿两面金牌,飞传城内典韦部和郭诵部,彰二人忠勇任事!”
韩当一直和众袍泽守在帐外,听得老队头嘱咐命令,忙带着三横撞士去领了尸首棺木,用牛车拉到了城内。
说完,闭目待死。
此刻有心人就会发现,右军元帅张旦并不在军中,同时消失的还有四支飞骑军还有五个步兵营头。
而且一旦南下就是号十万众,排山倒海而来。
然后郭祖就让人将孙瑾收殓好,将一些屎尿处理干净,再备一副好棺木。
郭祖恭敬回道:
郭祖在听了这般日后可称为魏晋之风的行止后,无动于衷,只是硬邦邦来了句:
但此刻的张冲哪有什么心思在孙瑾身上玩三请三让的头。刚刚城内前线送来军报,入城军在内城前受阻,内城抵抗激烈,他们没能打下来。
但也是这个时候,他们得知了北面的卢植已经率领镇北军团浩浩荡荡的杀到了上曲阳一带。
很快,孙瑾洗漱干净,大笑一声。又问郭祖:
“哪里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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