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变郦恩之家寒门的事实。
他们前后一共损失了一千两百人,多是在前面三处壁垒中被围杀的。
而等到这场匆匆的宴会终于结束后,卢植也开始了对驻扎在其他地方的营头下令聚兵。
他到底还是决定要和泰山贼先打一仗,不论后续他有什么计划,一切的前提是镇北军依旧还能有拔刀指向泰山贼的勇气。
实际上,郦恩的父亲是非常出名的,是北地有名的音律家,叫郦炎。其父后来迁族到了涿县,郦恩已因此拜入了卢植门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郦恩醒来了。
通道一打开,盖彤率先带着所部突围,而其他各部也纷纷赶上。这条通道非常狭窄,估计也就是双骑兵行。
很快,没有休息多久的右军吏士就在人传人的口令下,打包行装。辅兵们也背起正军的甲衣,随着各队依次涉过滋水。
所以卢植看准了舆图上一个地区,那里是他准备好的决战地。
最后除了千人多的残卒侥幸突围,南下的幽州突骑全军覆没。
张旦点了一个扈兵,直接下令:
卢植作为北地大儒,他的门生子弟可以几达千人。这些人很多都是北地军功豪族子弟,本就精于骑射,在文章、表达和人脉上天然就有优势。
郦恩不理解,但也只能跟着进来的大戟士离开了大帐。
为了保持突袭性,张旦没有以金鼓聚兵而是将身边的扈兵统统都放出去,直接带口令。
说实话,这并不容易。
郦恩再忍不住道:
“你们难道没听到聚兵号吗?按军法:……“
之前他倒无所谓,但现在他倒有点舍不得。虽然没见过这批骑军,不清楚这些人的战斗力,但骑兵毕竟是骑兵,永远不嫌少。
但那军吏却非常哲理道:
“有啥睡的,没准过两天就要长睡不起了。现在睡得多浪费?来,咱们继续在喝点?”
说完两军吏相拥一笑,又找了一处地方喝去了。
看着这一切,郦恩充满了震惊,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北军步兵营?
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