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且稍等,使君出去接人了。”
蔡昭姬笑了出来,“确实厉害了不少,但脾气却没怎么变呢。”
纳蔡中郎女儿为妾,他怎么敢的!
袁熙笑了起来,“我尽量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说道:“你不去迎接他们,岂不是怠慢客人?”
世家子弟,自视甚高,有抱负但涵养功夫不足,心事都显到脸上,城府不深。
因为相较之下,羊氏可比陆氏高得多了,自己还在底层蹭蹬,对方却已经是攀上了两个州牧的关系!
羊衜心里更加看不起陆逊,那凶虎如此任人唯亲,只怕也不怎么样啊。
想到双方差距如此之大,羊衜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完全没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只得再次躬身回礼道:“见过参军。”
按照彼时官职,州牧刺史是从三品,四方将军是四品五品,即使有开府的权力,给的官职也只能是六品往下。
蔡昭姬横了袁熙一眼,“这种事情怎么拿来说笑!”
袁熙也觉心里有愧,叹道:“一旦参与到这天下之争中,人便身不由己了。”
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中,羊衜车队抵达了海西。
羊衜一听,差点吐出血来。
蔡昭姬深有同感,如今幽州和徐州的海路航线已经越发成熟,时间也越来越短,先前还要需要十几天,如今只七八日便能到达。
凶虎迎娶的正妻甄氏,相比其他女子,反而是身份最低的!
蔡昭姬睁大眼睛,“连人家闺名都知道了?”
但那凶虎身边其他女子,身份却是一个比一个离谱,蔡邕女儿,边让女儿,温侯女儿,只看身份,哪个都有资格做正妻,偏偏却都心甘情愿呆在凶虎身边。
“前些日子她也说过,要是发生危险便乘船离开,免得让身边的人受到要挟。”
他知道蔡昭姬的心结是和卫家没断干净,现在和袁熙的关系又是暧昧不明,连个正式名分都没有,而自己妹妹成了大族正妻,两相对比,蔡昭姬身份不明,颇有有辱门楣之感。
这种人怎会被派来出使的?
蔡昭姬听了,竭力掩饰住面上忧色,“我们都知道,夫君面对的危险比我们多几十倍,现在除了吕夫人,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了。”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很害怕袁谭看出来泰山羊氏真正的想法,他甚至怀疑袁谭是借此事来试探自己。
蔡昭姬心里莫名有些开心,又有些伤感,她把臻首靠在袁熙肩膀上,轻叹道:“自从北新城结识后,跟着夫君东奔西走的那段日子虽然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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