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身上那仿佛看恶人一样目光太多了。
她一张嘴,怎么说的过这么多张嘴。
她气哭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元春嫌她烦人,直接用精神力屏蔽了自己的五感,又用精神力护住自己的行李,然后睡的昏天暗地。
等她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分,火车上很多人都在睡觉,只有极少数的人还醒着,有的在看书,有的压低声音在聊天。
元春起身,去了厕所。
进入厕所,关上门后,她钻进了玉葫芦空间,吃了一碗咖喱牛肉盖浇饭,又喝了一碗野山菌菇老鸭汤,再去洗了个澡。
大夏天的坐火车,还没空调,车里人有多,那味道……要不是她屏蔽了自己的五感,她连饭都会吃不下去。元春洗完澡,吹干头发,穿上了一件法衣,并将法衣变成了之前衣服的样子,这才出了空间。
她鼻子瞬间嗅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
她赶忙屏蔽嗅觉,打开厕所门,回到座位。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包袱被人动了,她特意放在上面的一根白线没了,不过包袱上被她下了一层精神力,有千斤重,动她包袱的人什么也偷不到。
元春继续趴在坐在桌子上睡觉,假装什么也没发现。
早上,元春被吵醒,是列车员推着小车子来卖早餐,有馒头和白米粥,小咸菜,只是大家昨天才上的车,带的干粮都还没吃完,而且火车上的餐点很贵,很少有人买。
“同志,给我一份白米粥,一份小咸菜。”元春递出自己的大茶缸。
列车员接过大茶缸,舀了慢慢一茶缸白米粥,又给了她一包用油纸包着的小咸菜,“白米粥一毛钱,小咸菜两分钱,一共一毛二。”
元春接过粥,放在小桌上,再从兜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一毛二递过去,“谢谢同志。”
“为人民服务,不用客气。”
列车员走了,元春拿出一把勺搅了搅茶缸里的粥,不稠,稀溜溜的,米汤居多。
“韩知青,火车上的白米粥太贵了,国营饭店才买五分钱一碗。”
“国营饭店的小咸菜才一分钱一碟。”
“是啊是啊,火车上的东西太贵了,我只带了十个酸菜馅儿的馅饼,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下火车。”
十个馅饼哪里够,一天就得没了,咱们去黑省要坐两天两夜呢。”
“贵是贵了点,但不要粮票。”
“一毛钱一碗,我也想吃一碗,可惜我带的钱不多。”
“不划算,国营饭店的馒头才五分钱一个,吃两个馒头比一碗粥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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