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的。”亚瑟慢悠悠道:“我记得有次你在我办公室里喝下了一整壶冷掉的、里头飘着烟灰的隔夜茶,事后还跟我说,水温对实验不构成影响。”
惠斯通把脸一拉:“那是你不让我走!你当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解释清楚那份留声机转录后造成的误差,就要把我关进苏格兰场里去协助调查。”
亚瑟直喊冤枉:“查尔斯,我可没说过要把你关进苏格兰场,我只说了要你协助调查。”
“你的协助调查和关进苏格兰场到底有什么区别?你别说你不知道!”惠斯通掰着手指翻旧账:“还有那一次,半夜三点钟,你把我从家里叫到刑侦部,说要我分析一张‘疑似英国雅各宾的起义情报’,结果是什么?你只是想验证你新编写的加密语言究竟有没有人能够看懂!”
“你看你,又急。”亚瑟笑呵呵的安慰道:“查尔斯,你要知道,你可是第一个敢在苏格兰场门口说‘下次再敢惹我,我就去议会申诉’的人,后来我那几个下属说我被你吓得三天都不敢敲你的门了。”
“是啊!”惠斯通都被气笑了:“所以你才让他们第四天再上门,是吧?”
亚瑟忍俊不禁,把面包撕成两半,递出一块:“来,吃完这顿饭,就当咱们和解了。”
“凭什么?”惠斯通简直恨不得把面包糊在亚瑟的脸上:“你派人把我绑去哥廷根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亚瑟闻言,不由得叹气道:“我就知道你还记得,所以……查尔斯,我这刚回伦敦不久,不就立马来给你赔罪了吗?”
“就只有嘴上说说?”
亚瑟沉吟片刻:“那按你说,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