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何泽仲伸手接过飞过来的长剑,她面色平静的问道:“说话的时候不要看着我,否则我会误会你在说我。说说,你刚才的话是说我还是你自己?梳着少女的发式肚子里怀着五个月的孩子,希望刚才的树叶没有吓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软软糯糯的的话里带着无尽的冷意和威压,望向钟素妮的肚子嘲讽意味十足。
三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一脸惊怕的站在一起,最年长的男子直接抱拳弓腰,“是舍妹不懂事多有得罪,妹妹快道歉,请您饶了她,我们马上走。”
“别急呀,我这人有个习惯,问话不回答我就会留下她的舌头,嗯,这样永远都不用回答。然后用手写,如果手也不会就不用要手了。”李天琴站在马车的车窗旁边悠悠说道。
掉落在车板上的头发让钟素妮惊慌无比,她摸了一下头发,头顶正中间一条渣渣的头皮让她惊恐半天。她瞬间就愤怒起来,丑陋的脸上越发的狞狰。但是她又不敢下马车,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她的心中只想杀了眼前的少女。
李天琴抽出红色长剑轻飘飘的一挥,马车车顶就被削下来,她又轻轻一挥一砍,马车直接碎裂开,只剩个板车。
“刚才有胆子说,现在敢吭声了?哟,落胎药呐,这孩子可真是倒霉,投生到这么个肚子里。”李天琴拿着长剑挑着板车上的一个药包,带着几分怜悯望向钟素妮的肚子,难怪肚子里的孩子气息微弱已经死去。
“我就说了怎么样?你敢做不敢认吗?妓女,有本事杀了我!”钟素妮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死死的盯着李天琴。
“二哥,她说你是野男人”李天琴侧过脸右手挑起何泽仲的下巴,广袖滑落露雪白的小手,小手手臂上鲜艳欲滴的守宫砂让钟素妮觉得很是刺眼。
“二哥来解决,别脏了你的剑。”何泽仲一身杀意的望向钟素妮,敢说她是妓女,这个词在他心里就是禁忌,他那可怕的梦,不想再听到这个词。
“解决她做什么?死了好解脱吗?有时候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最悲惨的。”
李天琴嘴角扯着冷笑,冷冷的望着钟素妮很久,一身的杀意威压一直压着钟素妮,望着她心跳加快狞狰丑陋的皮肤上一头的冷汗滴落。
半饷李天琴才幽幽说道,“妓女,呵呵……我活了这么多年至今没有谁胆敢和我这样说话的,敢这样和我说话的都没什么好下场。你父母没教过你管住自己的嘴巴,自会有人教的……呵呵……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哟!”
五辆马车猛的跑出树林,所有钟家的人赶紧跑着追上马车。
何泽仲有些不解的问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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