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开席。
帮工端托盘的人,俱是二十郎当的小伙子,腿脚利索,手上有劲,相比起弟弟妹妹更能抵挡美食的诱惑,另外各家父母也不在乎让他们吃点苦头。
餐桌旁,男人们杯觥交错,妇人们照顾着小娃娃大快朵颐,年轻后生们端菜搞服务。
和谐而美好。
李建昆和沈红衣倒是安排有座位,但是要不要无所谓,各端着酒水和饮料,从首桌开始敬酒。
饶是李建昆身后代喝小弟排成队,饶是负责倒酒的李小妹很鸡贼,三分之一的路程还没走完时,李建昆已经昏头转向。
走完三分之二的路程后,脚步踉跄,找不到北。
一路走完,勾搭着沈红衣的肩膀道:“山河啊,今天可是哥的喜酒,一定要吃好喝好!”
耳畔传来一嗓子:“送入洞房喽!”
有些人跟着笑起来,离得近的人皆表情古怪。
吆喝的人脱了一只鞋,单脚踩在椅子上,像个二大爷,环顾周遭,理直气壮道:“咋了,老子随过礼的!”
李大壮和建昆之间的龃龉,村子里人尽皆知,怎么化开的却是个谜。
有一说一,李大壮是个顶爱脸的人。
因为知道建昆在首都办过酒,小两口也早睡在一起,这回村子里没人手下留情,爱有多深,酒杯有多满,李建昆躺得很干脆,等他悠悠转醒时,窗外夜色朦胧。
“哎呀,我的烟还没放!”
年轻就是好,几小时便酒意全消,重新生龙活虎。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来到门外,只见沿着村里的主干路,用竹竿撑起一排灯泡,晚上酒席继续,一点不讲究,中午的剩菜端上来照样吃得津津有味、热热闹闹,农村叫“除馊”。
离得近的酒桌就摆在老李家门前的土坪下方。
听到动静,大家纷纷昂头望去。
“哟,醒了。”
“没事吧建昆?”
“我说你这酒量不咋地啊,得练!”
“来来来,年轻人嘛,睡一觉还有啥事,下来继续。”
李建昆嘿嘿一笑,说我有事,要去放烟。
“当村里没人啊,那帮小兔崽子惦记一整天了,你妹扒完一碗饭冲得飞快。”
这时,沈红衣捧着碗筷小跑过来,对撺掇李建昆下来喝酒的人,笑骂道:“我说各位大伯大叔,不带这样的,再怎么说也是大喜日子,你们好歹晚上给我留个能动的人行吗?”
哈哈哈哈!
“这姑娘能处。”“才几天,都入乡随俗了。”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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