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见过田大人!”
白衍对着田鼎辑礼道。
“白将军!”
田鼎业拱手还礼。
虽然相隔几日不见,但再次见面,二人目光都颇为复杂,田鼎算计白衍,白衍也算计田鼎,立场不同,二人都清楚对方的心思。
领田鼎来的宦官对着白衍辑礼,随后便缓缓退下。
白衍看着宦官离去的背影,转而看向田鼎。
“秦国出兵燕国,王上正在处理要务,田大人且在此稍作等候!”
白衍说道。
田鼎点点头,随着白衍的话音落下,田鼎看了眼前的咸阳内殿一眼,随后看向白衍。
“田鼎没想到,白将军年纪轻轻,便被秦王委以重任,日后将相不过囊中之物!”
田鼎感慨一句。
“王上厚恩,白衍尚且年轻,行事鲁莽,莫说出入将相,就是为一地官员,都心有余而力不足,王上不弃,白衍幸之,有何可言将相之事。”
白衍抬起手,对着田鼎缓缓打礼,无论话语还是举止,处处透露着谦卑。
何为谦卑,谦虚而恭顺,多是用于晚辈对长辈,白衍这般态度显然就是没有站在官职的立场,言语直接说自己的能力不行,全靠嬴政厚恩之下,愿提携他这个朝堂小辈。
“白将军过谦!”
田鼎看着没有丝毫自得模样的白衍,试探之举,皆在心中化作一声叹息。
年少有才之人,田鼎见过,然能如眼前少年这般,不怀才自傲之人,田鼎活那么久,从未见过第二个。
就是当初荀州那般,言语谦逊,然眼神却颇为心傲,这些都瞒不过田鼎的眼睛。
更何况。
那时候的荀州,可比眼前是少年,还要年长许多许多!
内殿之中,田鼎转过头,看向一旁夸大的木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听闻小女此前曾将亡母之物交给白将军,不知白将军可否带在身上?”
田鼎说话间,看向白衍。
随后在田鼎的注视下,白衍点点头,从官服内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
“田姑娘赠此物于白衍,赠物之前,田姑娘有言玉佩来历,并嘱咐白衍好生保管,故而白衍从未让此物离身。”
白衍说话间,看着手中的玉佩。
看着这块跟着自己两年多,帮过很多忙的玉佩,白衍满是留念,回想当初在临淄之时,田非烟转过身蹲下,从衣服内取出并且交给自己,这块玉佩就从未离开过他。
不管是在何处,不管是蓝田练兵还是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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