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德来到丞相府:“太傅——”
“殿下厚爱,老?臣不胜惶恐!”
石庆神色艰难,无比苦涩地看着刘据与石德。
石德看父亲有心事,趁刘据还未有所觉察,为石庆掩饰道:“殿下,父亲年迈又?突然遭遇牢狱之灾,恐怕身体受损,需要静养休息。”
“父皇的?脾气确实越来越喜怒无常。”
刘据深以为然。
石庆闻言,惶恐道:“殿下慎言,臣被下狱只因自身有错,与陛下无关。”
“太傅越是这么说就?越说明这件事情——”
“殿下!”
石庆求刘据住口。
刘据见石庆这般言辞,越发觉得下狱一事是父皇的?专断独行,安慰道:“太傅放心,我?只在太傅面前为太傅鸣不平,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批评父皇。”
“殿下……”
石庆苦笑,请刘据上座。
刘据入座后,问石庆:“太傅对将来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
石庆苦笑道:“陛下无所不能?,我?这个丞相早已成为摆设。”
“但是——”
“我?也?曾想过做一些事情证明我?并非毫无用处的?废物,结果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