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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李令月冷笑。
刘旦:“……四皇姐,不?知为何,我觉得你刚才的笑容好像父皇。”
“我时常在父皇身边协助父皇处理政事?,难免耳濡目染。”
李令月淡定?接受刘旦给出的“你的笑容越来越像父皇”的评价,甚至引以为傲,并再次质问刘旦:“你此刻当真没有一点私心?”
“我……”
刘旦语塞。
李令月:“可以对天发誓吗?”
“……”
刘旦不?知所?措。
李令月:“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如实回报。”
说完,她便起身准备离开。
刘旦焦急,追上前:“四皇姐!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说!”
“有什么话?”
李令月停下脚步,回头看刘旦。
刘旦道:“说句大不?敬的,父皇终究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永生不?死?,大汉江山终究要交到下一代人手中?。四皇姐,你应当尽早为自己做长久考虑。”
“三皇弟认为我做事?没有长久考虑?”
“难道不?是吗?”
刘旦侃侃道:“四皇姐深得父皇信任,手握大权,但父皇终究会老去,新君迟早要上位。若四皇姐不?能趁早立下从?龙之功,新君登基后必定?提拔自己培养的心腹重臣,疏远四皇姐和冠军侯,甚至效仿父皇以酎金夺爵之类的手段削你们的爵位和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