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并不一定生为皇长孙就?一定能得到一切,但如果他?因为父母的偏心?失去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反倒可以让他?从此安分守己,感恩戴德。”
“女儿明白了。”
李令月会意。
刘彻又道:“胥儿向据儿负荆请罪这件事,你怎么看?”
“女儿以为此举不过是表面文章。”
“连你都觉得胥儿的负荆请罪是表面文章,可见他?当真一点诚意都没有。”
刘彻摇头,越发觉得刘胥不堪:“有这样的同胞兄弟,也难怪旦儿会对皇位生出?觊觎之心?。”
“父皇——”
李令月欲言又止。
刘彻:“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喏。”
李令月低头,道:“钦天监这几?日观测天象又翻阅古籍,发现今年冬天多地的降雪量少于往年,担心?明年春季多地发生干旱,引起蝗灾。”
“蝗灾?”
刘彻面色凝重:“旱灾会引发蝗灾?”
“女儿听?了钦天监的禀告后也曾翻阅古籍,发现有旱灾的年份不一定发生蝗灾,但有蝗灾的年份必定发生旱灾,由此可见蝗灾与旱灾之间存在特别的联系。”
“如此说来……此事确实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