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意外,身为亲人的我们难免悲伤。”
李令月:“而你表达悲伤的办法?是从王庭再选一名公主嫁给他?”
“逝者已矣,生者应该把握当下,不是吗?”
刘故狡辩。
李令月知道他狡诈,也知道如今的乌孙不敢私自接受刘故的联姻邀请,所以并没有顺着刘故的话往下说,反问?道:“朕赐给你的汉人阏氏前些日?子为你生下一个儿子?”
“陛下果然对微臣体贴入微。”
觉察到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刘故的笑容逐渐僵硬。
李令月道:“那女子有帝母命,她?生的孩子比你的其他所有儿女都更?适合成为匈奴的主人。”
“可他才刚出生,甚至没有满一周岁——”
刘故试图反抗刘姣对单于继承权的蛮横干涉。
李令月笑道:“孩子总会?长大的。”
“我的长子狐鹿姑已经成年。”
“匈奴风俗通常是长子和?幼子交替继承家产。”
李令月直言不讳,言外之意竟是逼迫刘故将赵藏玉所生之子立为长子狐鹿姑的继承人!
“陛下——”
刘故愤怒又不敢言,痛苦地握紧拳头。
李令月见状,补充道:“类似泥靡和?须卜兰的悲剧不能在匈奴王庭再次上演。”
“……微臣明白。”
刘故强忍愤怒,收下女皇的警告。
……
召见结束,刘故走出未央宫,返回住处,看到赵藏玉正和?她?的父母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唇角不禁冷笑。
赵藏玉以为他怪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行礼迎接,赶紧下跪请罪:“殿下,我今日?绝非有心怠慢,我只是……”
“殿下,饶恕女儿吧!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赵氏老夫妻跟着女儿一起行礼道歉。
刘故素来心思重,不会?因为琐事当众惩戒老人和?女人,假模假样地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只是看到赵藏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想到自己贵为单于却没有父母手足陪在身边,心中?痛苦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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