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虚影刚刚出现，便被秦天察觉，他凝神自窥识海，皱眉道：“你是何人？为何窥视我的识海？”
“小家伙莫要紧张。”
老者目露慈祥之色，笑吟吟地开口道：“你所修炼的三十六洞天神术，便是老朽所开创的无上秘法。”
“这道精神力投影，乃是老夫在数万年前，开创这门秘法后所留，没想到，竟是足足等了数万年，才有人修成这道秘法。”
“三十六洞天神术？”
秦天顿时一愣，眼神略微惊讶地看向老者，“你说数万年？你一道精神力竟然维持了数万年不散？”
他前世也是精神力一道的顶级强者。
不过。
即便以他北辰丹帝的实力，一道脱离了识海的精神力，也顶多只能维持数千年不灭，万年……恐怕都难以做到。
而且……
他成帝不过数千年，这老者，竟是来自比他更加久远的时代？
“一些小手段罢了。”
老者捻须轻笑，话锋一转道：“这道精神力残存不了多久，你且认真听好，老朽将这三十六洞天神术的精髓传授与你。”
说罢。
秦天只觉耳边一阵轰鸣，老者嘴巴不停张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无数信息如同填鸭般涌入他的识海当中。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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