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出面,岂不变成你和韦应台的矛盾,你收拾得了他吗?
韦应台故意停顿一会,才换了副笑脸,轻问:“谢大人,你怕了?”
谢傅只是嘴角勾起一笑,并没有出声理睬。
韦应台习惯于揶揄羞辱别人,却不习惯被人威胁,眼神立即逸出阴狠之色,人却假装受到惊吓,捂住自己胸口说道:“节度使要打我,好大的官啊,我好怕啊。”分明就是讥讽。
面对韦应台的挑衅,崔三非脸都涨青了,却还是强行压制住,大哥在场影响他的发挥了,要不然他肯定让韦应台好好看看长安第一纨绔的品位,而不是单纯的变态。
轻轻朝一侧的谢傅看去,果然见谢傅面色有点严肃,心中暗忖,就这点程度,大哥已经看不顺眼,还好我没发作。
谢傅笑道:“今日殿下宴请,我怎好酒桌上动粗,不是不给殿下面子?”
“一个逃到长安的丧家之犬,也敢给本公子脸色看,信不信明天一早,你就全家死光光。”
韦应台懵了,立即赔笑:“误会……误会……我在跟谢大人说笑呢。”
韦应台也在暗察太子的反应,见太子置之不理,而这位淮南道节度自己三言二语之下,就怂的不敢开口。
于是变本加厉挑衅:“这里是长安,别说你是节度使了,就算你是个郡王,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显然这位韦国舅每日只知吃喝玩乐,丝毫不关心国事政事,根本不知道眼前坐的朝堂上的风云人物。
“跟你开玩笑的,可别把你吓坏了。”
崔三非冷笑:“韦应台你看清楚这把剑!”
秦楚成脸色阴沉,韦贵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而韦守国是剑南节度使,手握兵权镇守南蛮,他需要韦家的支持,而不是对抗。
崔三非脸色又青三分,碍于两位大佬在场,却有劲使不出来,朝太子秦楚成看去。
此刻也想看韦应台受点教训,就是不知道谢傅敢不敢动手。
这会趁着崔三非望去,顺势笑问:“这一位是?面生的很。”
谢傅惊了个呆,真不是东西!
崔三非将谢傅身上的佩剑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打你又怎么样!还要杀了你!”
韦应台立即捉住把柄,冷笑道:“殿下,你可看见了,此人要谋杀皇亲国戚。”
韦应台啐的一声,那美貌少女便张口接住。
这一巴掌把韦应台打的嘴角流血,韦应台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一个天天换的节度使敢打我。”
说着轻怕谢傅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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