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省里正是看到那封遗书,觉得遗书一旦报道公开出去,会引起社会舆论谴责,这才连夜召见他,还派他提前去龙川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结果没想到事情短短几天时间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谢永良叹气道:“雨啊,你不懂,这就是政治啊!”
看丈夫前段时间跑上跑去,又花费了不少钱,好不容易换一个市长当,结果就这么完了,雷丹丹实在不甘心,“要不?我们去跟那个徐,兴许他会体谅我们的难处,不会追究下啊!”
谢永良绝望地摇头,“他不可能会体谅我的,相反一定是恨死我了!”
看到父亲绝望的眼神,谢泠雨心中震撼很大,心想这些年来,父亲一直谨慎做人来的,更没得罪过什么人,如果就因这件事让父亲下来,恐怕父亲下半辈子也会忧郁而终了,免不得自告奋勇要去高阳县走一趟。
当然了,为了不让父母担忧,谢泠雨没告诉他们,只是慌称有一个要好的姐妹要结婚了,这几天要过去帮忙,就不回来住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谢泠雨先是打个电话到单位请假了一下,又到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又坐在化妆台边好好化了一下妆,再挑出几件认为不错的款式衣服出来比画了一会,最终挑选一件雪白的收腰连衣裙给穿上,又带上两件换洗的衣服及一些生活用品放在行李包中。
从家里出来,谢泠雨立刻打车去了汽车总站,又买了一张去高阳的车票,再经过整整七个多时的路途颠簸,总算抵达了高阳县汽车车站。
站在高阳破旧不堪的车站外面,又仰望着快要落山夕阳,谢泠雨微微地抿了抿那张干燥的嘴唇,又拿出手机来给徐天宇打电话。可是却没想到,正当她要打电话的时候,不远处突然飞来一辆坐有两个人的摩托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手里手机就被对方给抢走了,顺带她肩上挎的包也都一并给抢去了。
望着远去的摩托车,谢泠雨尖叫了起来,“抢~劫,有人抢~劫。。。。。”
尽管车站附近有不少人,可是依然没有人过来帮忙追赶,更没有人主动上前来跟她什么话,就好象周围没什么人存在一样。
谢泠雨绝望了,想要追上去,可是她始终没能跑过那辆摩托车,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摩托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泠雨跺了一下脚,想哭又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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