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心思复杂也会导致身体起高原反应吗?
时总觉得自己又学到了。
……
宁有光从车的后备箱的箱子里拿出几帖膏药和一个打火机递给时望月。
时望月有点蒙,“这个怎么用?”
宁有光撕开一张,打开打火机对着上面的黑色膏药烤起来,等烤软了重新递给他。
并站到他的身后,摸了一下他的腰,找到一个点用力摁了下,“把它贴在这里。”
八月的天,青海的白天还是很暖的,时望月就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
宁有光的手指有点凉,随便在他背上腰上摸几下,时望月都感觉自己的背脊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
但是始作俑者却不觉得有什么,给他指点好了贴膏药的位子,就转身去了车上。
留时望月站在车边直叹气。
深深的吐了几口浊气后,他才自己贴起膏药来。
只是吧,这个膏药是宁有光自己做的黑膏药,没用火烤就yingying的,用火烤了之后就粘粘乎乎的。
他没贴这种膏药的经验。
贴了许久,把自己的背都不小心烫了好几下,也没贴好。
没办法,只好走到驾驶室边上,对着里面的人委屈巴巴的说:“我不会贴。”
宁有光少见他这副怂样,噗嗤笑了,“行,我帮你弄。”
她推开车门,走下车,拿起时望月手上的膏药重新烫软,掀开他的衣服,给他平平整整的贴在了腰上。
被她隔着衣服摸背的时候,都能引得全身颤栗,更别说这样掀开衣服,直接摸着腰帮他贴膏药了。
时望月屏住呼吸,感觉脸上一阵guntang。
其实,她的动作很麻利,膏药也烫的温度适宜,贴在身上时,他只感觉温温热热的很舒服,完全没有灼烫的感觉。
只是,他心里升起的杂念无法控制的让他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宁有光给时望月贴完腰上,又给他贴了脖子和肩背。
她也不是像时望月想象的那样,内心毫无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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