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后继续说，“enoch教授在国际上的影响力真的不错，在牛津风评也很好，对自己的学生也是倾囊相授，就是眼光太高了，不是天才他看不上。”

“学长还是这么会夸人。”李清給赵映倒了杯陈皮普洱。

赵映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我只是实话实说。”

转头，他又问宁有光，“为什么是斯坦福？”

宁有光轻笑，“因为我外婆是斯坦福的博士，生前曾经说希望家里的女孩子也能去读斯坦福。”

“这就是老一辈文化人的浪漫吧。”李清听了宁有光的话，简直羡慕佩服的不得了，于是好奇的问她，“你外婆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聪明又好看？”

宁有光点头应是。

李清又问，“你妈呢？是不是也是才貌双全？”

聊到这里，她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那就是大学四年，宁有光极少谈她mama的事儿，更别说给身边的朋友看她mama的照片了。

以前她不提，她们哪怕时有好奇，也不好问，今天是破天荒头一次听她谈到外婆，她忍不住又顺带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