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眼前的场景，面色异常的难堪，双眼死死的盯着齐牡。

而齐牡似有所感，双目也正好看向了景和帝，眼神中没有丝毫躲闪。

“好，好，非常好，本来朕还想要给你们留些脸面，既然你们自己都不想要了，那就怨不得朕了，来呀，宣张廷和。”景和帝怒声道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上的目光，都看向了张成禄和高鹄，而此时的张成禄却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茫然，就在他们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张衡已经来到了大殿之上。

“臣，张廷和，拜见陛下。”张衡躬身道

“爱卿平身吧，爱卿，御史台对你的参奏，你有何话说？”景和帝道

“回陛下，臣想要讲一个故事，还请陛下恩准。”张衡道

“哦？爱卿，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罢了，听听也无妨，不过，长话短说。”景和帝道

“臣遵旨，陛下，在三年前的杭州，有一个商女，在钱塘江中救起了一个书生，这书生相貌很是出众，很快就赢得了那商女的芳心。”

“那书生每日里除了读书之外，没有任何的营生，一切用度都是那商女出的，在新科开考之前，那书生和商女山盟海誓，并且互相交换了定情信物。”张衡慢慢的道

随着张衡的娓娓道来，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的的大臣们，一下就不觉得烦了，反而还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陛下，后来那书生高中，更是被官家钦点为探郎，陛下，这故事里的书生，正是今科探欧阳旭。”张衡道

“不可能，陛下，且不可听信张廷和的一面之词啊，他这明明就是诬陷，还望陛下明察。”黄谦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

此时的黄谦，心里异常的紧张，因为他很清楚，今天的事情最后要是失败了的话，那自己今后将前程尽毁。

而刚才还附议的其他大臣们，此时却都默不作声了，因为他们不是傻子，张衡刚才说的言之凿凿，怎么听都不像是假的。

“张爱卿你也听到了，黄爱卿不信你的故事，你可有什么凭证啊？”景和帝直接道

“启奏陛下，臣当然有凭证，臣刚才故事中的商女，现下就在京城，若是黄侍御史不信，大可把她和欧阳旭一同召来，一问便知。”张衡道

“什么？爱卿，这事情你为何这般清楚？”景和帝问道

“陛下，因为那商女，和臣新近所纳的妾室关系甚笃，一直以来都是以姐妹相称呼，故，臣才知道得这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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