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彼此都放心一些。”

一家人？

也不知他怎么好意思说的。

姜棠说，“你可以直接找他，他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从不过问。”

不过她又提醒，“你想拉陆沉合作，总是绕不过陆家公司的，上一次的合作没谈成，其实也有一方面这个因素，他单独跳出来，在陆家那边终究是不太好解释。”

提到上一次俩人没谈成的合作，穆长颂就不说话了。

何止是没谈成，后来陆沉还把他那项目搅和黄了。

一家人，想想这三个字，他自己也觉得讽刺。

如此他也就没再多说，挂了电话。　　星期一，姜棠驾照考试一次通过，当天陆沉跟着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