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陆振亭说,“之前听阿沉说秦女士皈依了,就在那半山腰的寺里,我平时总爱去上香,还想着身体好了去寺里兴许能碰到她,结果那天碰面才知道,她现在又不在寺里住了,回到市区来了。”
陆振肖点头,很显然他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啊,是这样啊”。
陆沉转头看陆振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跟大伯母碰到了?聊什么了,之前我倒是有听阿景说过,说大伯母之前之所以着急皈依,是因为情绪不稳定,现在状态已经完全好过来了,所以又回归了正常生活。”
陆振亭点头,“是这样,那天跟她聊了一会儿,时间不长,但她说说笑笑状态好的不行,就是没一会就接了个电话,没聊几句就走了挺遗憾的。”
紧接着他又说“对面好像是个男的,看她那表情,应该有点情况。”
说完他哈哈笑两声,“我就是这么一猜,不一定是真的。”
陆振肖不说话了,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手指来回纠缠,等了一会儿又去摸了个橘子,慢慢的剥。
很显然是两双手无处可放,主动找了点事干。
有些话点到为止,陆沉和陆振亭也看出来他的不自在,便适时的把话题停了,接着聊了聊过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也没聊多久,大门打开,有车子开了进来。
一转头能看清,是那个女人回来了。
她应该挺奇怪的,下车后走到陆沉车子旁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朝屋子这边看了。
今天阳光不错,应该是玻璃反光,她很明显没看清屋内的情况。
女人整理一下衣服走过来,进了门才愣了一下,随即又摆上了温婉的表情,“是你们呀。”
她把包放到一旁,过来坐在陆振肖旁边,带了点娇嗔,“老二过来了,怎么都没给我打个电话,要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陆振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没有去打牌?”
女人表情稍微停顿一下才又笑了,“打了,但是大家兴致都不高,玩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陆振肖再没说别的,女人等了等又转头看陆沉。
她抿着唇,很明显在组织语言,等了一会儿就说,“这两天阿海没去公司上班,对你们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她声音是温和的,但话里话外带着别的意思,“阿海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两天状态尤其不对,索性就在家歇着了,他说反正他那工作也没什么经手的事务,去与不去并不太重要。”
陆沉表情淡淡,“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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