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住了好几个月了。
也没有办法,她这种情况回精神病院,那边也照顾不了她。
她哦了一声,“怎么了?”
陆沉说,“护工给我打的电话,说安清自残受了伤,动了个手术,让我赶紧过去。”
姜棠眼睛都瞪圆了,一点都不敢相信,“她怎么了?自残?她现在还能自残呢?”
陆沉也很无奈,“把舌头咬断了,倒是下了狠心。”
他到的时候手术已经进行中了,护工等在手术室门口,看见他就一脸惊慌。
她很自责,觉得是自己看护的失职。
可其实这种事哪里怪得了他,嘴巴这个东西只要不张开,谁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陆沉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就等着安清动完手术出来。
舌头自然是接回去了,但是医生说不确保以后功能会不会受限。
姜棠听到这些表情有些复杂,“她一定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才甘心?”
陆沉叹了口气,“可能是绝望了吧,一步错就步步错,总想着去挽救,却是越来越糟糕。”
安清的手臂据她自己说,到现在还是没知觉,但是护工说拿针扎的时候她是有疼痛反应的。
她不承认,很悲观,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毁了。
现在倒是不叫骂了,一天天的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吓的护工好几次趁她睡觉都去探她鼻息,以为她人走了。
强子倒了杯酒,过来递给陆沉,“今天没别的事儿了吧,能不能喝酒?”
陆沉没拒绝,接了过来,“可以。”
姜棠再没问别的,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儿,就转身进了屋子里。
二丫跟着她老公喝了点酒,她没喝过酒,上了头,在屋子里上窜下跳,呲哇乱叫。
她老公也喝的有点高,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满脸笑意。
二丫等了一会儿扑向他,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我想掐死一个。”
她老公拍着她的背,“你这是酒精窜到眼睛里了,赶紧闭上歇会儿,一会儿就好。”
二丫很听话,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老公抱起她上楼,步伐很慢,但是走的很稳。
姜棠等着那俩人上去了,才到沙发那边坐下。
她现在月份大了,有点难受,感觉很累,记忆力也不好,时常浑浑噩噩。
坐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进屋要干什么,她拿出手机,给许云舒发了条信息。
许云舒那边马上回了过来,自然又是认错,让姜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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