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拔毛,跑腿费至少能赚上一笔,她跟景生谈定了,一共是三千块的预算,包括花、热熔枪热熔胶封箱带细铁丝等系列工具,能省下多少都是她的。陈斯南对赚钞票是一等一的热情高涨,五月底就拉着“生意搭子”陈瞻平跑了好几个批发市场,货比三家不吃亏,六月头上顺顺当当订好了货,全部买好后却泄气得很,这笔“大生意”最后一塌刮子竟然只赚了一百十八块五毛,这还是她和陈瞻平来去都坐公交车吃饭全是生煎锅贴大排面的情况下省下来的,要是偷懒拦几趟差头,吃两顿好的,说不定还要倒贴。
陈瞻平倒很大方,拿了分到手的一半钞票就请斯南去老大昌吃了顿西餐。陈斯南化悲愤为食量,吃光了陈瞻平的分红,居然还差三块洋钿,她实在不好意思让人家倒贴,铁公鸡难得拔了一根毛。等出了老大昌,她越想越难过,再对比一下景生做生意以来的彪悍战绩,还有阿姐从开始当家庭老师后也是大钱不断,更加窝塞郁闷。走到华山路希尔顿酒店对面的时候,斯南悲从中来,突然就眼泪水淌淌了,吓得陈瞻平不轻。斯南很是难为情,哭了两秒钟赶紧擦干眼泪,哇啦哇啦开始分析。
“这次最大的问题是我应该先去批发市场打听一下价格,我阿哥比我还抠门,”斯南愤愤然地表示,“三千块肯定是伊先算好的,怪不得我一开口他就爽快地答应了,还笑得那么意味深长。”
“坑子!沙坑!”斯南越想越觉得景生当时的笑容有问题,“阿哥就是个沙滩。”
陈瞻平挠挠头:“也不能这么说,你不还多了一个人的车钱饭钱嘛,两个礼拜天跑下来,至少也花了好几十块,本来你也可以赚两百多的,三千块的两百多,将近百分之十,已经是蛮多的了吧?我舅舅舅妈他们上班一个月才挣两百块。”
斯南摇头:“不,就是我上他的老当了。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批发市场的价钿我覅太清爽,他这次开得好,下次肯定还要开,我就先调查价格再跟他谈,至少要赚百分之二十,不然白辛苦了。”
知耻而后勇,陈斯南对于自己处在家庭成员赚钱能力的鄙视链末端十分不甘心,信誓旦旦要一雪前耻。
经过了唐欢这件事后,斯南更加坚定了读好大学赚大钱的伟大志向。
赵佑宁打电话来万春街。斯南大放厥词:“小姑娘多少聪明多少漂亮!为撒要在一棵歪脖子烂树上吊死呢?再说,男人算什么东西!我,陈斯南,现在宣布,将来绝对不谈朋友,不结婚,不生小孩!”
“男朋友可以不要,朋友还是要的吧?”赵佑宁哈哈哈地笑,“再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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